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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惊魂半小时(MTV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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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e Eisenberg和《僵尸之地》的导演Ruben Fleischer再度合作,拍摄了新的喜剧电影《惊魂半小时》,电影里他饰演一名披萨外卖员因被人在胸口上装了个超大炸弹被迫去抢劫银行,当他停下手中发放免费披萨的工作时,他和我们谈论了有关喜剧中所需要平衡的现实与危险。

Q:你有想过六个月前你被提名为奥斯卡最佳男演员,而现在你在这里发披萨吗?

JE:我倒希望这样,我猜这个噱头是因为我在电影里饰演了一个披萨外卖小哥......我现在希望我的角色都有不同的职业,因为我们一直都在大城市发了好几周的披萨。

Q:你演了一个总是感到恐慌的角色,并且你演的像他真的处在危险之中,但你作为演员,其实你是知道自己在演一部喜剧的,你怎么能演的如此收放自如的?

JE:对的,其实要平衡这种戏剧性和现实性还是有点怪怪的,我的角色本来在电影应该来说是要演的更滑稽和更自在的。Ruben,也就是这部电影的导演要求我把那几场戏演的尽量真实,同时还要注意我是在演喜剧,如果我觉得怎样会变得有趣我完全可以提出来。很幸运的是和我一起工作的都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人——Aziz Ansari, Danny McBride, Nick Swardson(电影里的主演)他们把我身上的担子减轻了点,所以我才能维持好角色处于这种很戏剧的环境中的真实性。

Q:我真的很喜欢你和Aziz在电影里的关系,你能告诉我们你们关系怎么这么好吗?

JE:本来Aziz是早已确定出演这部电影了,所以当我在试镜的时候,他就和我一起对戏了,我必须要让我自己跟上他的节奏,他很有趣语速也很快,还用了很多很随机的梗。我喜欢即兴表演,但是我不懂很多最近的梗。比如在试镜的时候他叫我Wayne Brady,我说:“我身上有个炸弹!”他就说:“很有趣,Wayne Brady!”我不知道那是谁所以我没法接上话。在开拍之前我必须去做很多填字游戏才能让我在拍摄时保持提速的感觉,感觉还挺不错的。就像我说的,(他们)减轻了我的负担,我本来很担心在这种戏剧的情景下搞笑会不会搞砸了,所以我感觉他(Aziz)解除了我的负担,因为他就是天生那么搞笑,甚至有时候他没想着要搞笑。他天生有着自然又有趣的说话方式,所以我觉得比起一些表演得很夸张的人,和他待在一起我会觉得更自在。

Q:这部电影你还要试镜?

JE:对啊,因为当你拍电影的时候,选角组里有很多人会拒绝别的演员,我之前和导演合作过《僵尸之地》,但他们那些人(选角组)的工作就是拒绝别的演员。

Q:是什么吸引你参加这部电影?是你喜欢的那种喜剧电影吗?

JE:当我看到剧本之后我就爱上了这部电影,很难去找到一本单纯就这么有趣的剧本,而且里面的角色都很棒。通常来说大部分电影,特别是喜剧电影,角色是基于故事的突然转变而转变的。因此如果故事需要他们自我捍卫,他们就会那样去做。这个角色真的很能推动故事发展,在电影的第一部分里,他有点处于单调平凡的生活里,他虽有一点自我压抑但他不会主动反抗。当他和炸弹绑在了一起之后,就迫使他去重新直视他的生活,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成长。他和他的老板说了他要辞职,和他喜欢的女孩说他爱她,他和他的好朋友重归于好。这部电影偏向于人物主导,即使是在搞笑的框架下。我喜欢喜剧,但我更喜欢成为喜剧的一部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角色可以从剧本的一页中跳出来,我可以感觉到这个角色并不是为了支撑起这个故事,他有在真实地处理一些事情。肯定有的,还有些镜头被删掉了,但我们真的拍了很多基于角色的故事,比如角色父母离异等这些真实的背景故事,对观众来说知道这些也许并不重要,但对编剧来说至少会有种倾向去创造这种真实性。

Q:我很好奇,那些飙车的镜头都真的是你本人?还是说都是替身?

JE:都是我,因为导演不想要在开车上做太多电脑特效。现在很多汽车追逐的场景都可以用特效做出来,甚至不需要任何演员,但他(导演)想要按这种经典的方式让我们这些人看起来像,你知道,比如《惊爆点/Point Break》、《致命武器/Lethal Weapon》、《盗火线/Heat》之类的用最原始的方法拍摄的电影。所以我们就必须真的在车里,还有让替身在大概20几辆车围绕着我们,他们每人有单独一台摄像机就直接真实地把开车的画面拍下来。对我来说是一种很独特的经历,我在纽约住的时候我从来不开车,一次都没有过,所以如果我是在加利福尼亚长大的话我也许会变得更鲁莽。

Q:电影里那个Facebook的笑点是真的在剧本里吗还是说你们拍得时候加进去的?

JE:我觉得那个(和《社交网络/The Social Network》)没太大关系。因为我的角色认为他是脱离普通网络生活的代表,他的生活比较孤立,他就是个披萨外卖小哥,他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交流因为他会觉得受到干扰。你知道,他是典型的忧郁症患者代表,他会幻想自己是脱离网络的艺术家,即使他住在一个普通的小镇,家里还有台电视机陪着他。

Q:你对片场设置在大急流市(Grand Rapids)有何感想?那里真的是一个很小的城镇,感觉那种心里揣着宏伟计划的坏人会在那里开间日晒沙龙店,如果片场是在纽约你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JE:对,如果设置在大城市的话这电影就会变得非常不一样,但(抢银行)这个想法也许在小城市发生的可能性会更大,如果是在纽约的话可能会弄出大乱子,而且可能也很难逃跑。另外,坏人是很坏但是他们也会有好的那一面,就像你说的,他们的宏伟计划还真是沉默又谦虚。

Q:你之前和 Ruben Fleischer合作的时候其他都还是些不太出名的卡司,而现在你和很多知名卡司一起合作,你更倾向于哪一种?

JE:我觉得这取决于和你合作的人,你知道的,《僵尸之地》和这部电影相比......《僵尸之地》里的角色是非常受限的,因为背景是所有人都死了,其实也还挺好的,到最后你和所有演员都相处得很融洽,我也能想象到如果我们关系不好,绝对拍不好电影的。当我们关系很融洽的时候,你的工作量也许就缩短到了两小时(拍摄进度快)。我和大多独立电影合作时,因为他们请不起大牌的演员,不管你喜不喜欢,你只能每天和同一群人待在一起。因为我以前的演艺经历是在剧院比较多,那里也是只有一小群人,所以我觉得还好。

Q:这部电影里你和Ruben的合作关系相比起《僵尸之地》有变化吗?上一次是他执导的第一部电影?你和他会聊些什么?有属于你俩之间的默契吗?

JE:我觉得Ruben他很注重鼓励他的演员们去即兴表演,但他不是那种为了搞笑而去搞笑的人。他永远不会让笑点去破坏他想要的故事情节,我们会拍好剧本里要求的内容,其余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他很有自信他不会破坏掉电影本来的节奏。相比其他喜剧电影,可能他们会有很多的笑点,也会尽可能的放进电影里去让电影变得更加有趣,但越积越多的笑点只会让电影变得无趣。

Q:你最喜欢拍哪一场戏?你遇到的最大的挑战是?

JE:我最喜欢同时也是最大挑战的是那场抢劫银行的戏,因为太多东西会出岔子了。本来想的是我们两个倒霉蛋——一位小学老师和一位外卖小哥被迫要去抢劫银行。这两个人脑子里都想着自己是Mel Gibson和Danny Glover(两人均出演过电影《致命武器》),但实际上身体确是我和Aziz,所以但他们的想法变成现实之后这种落差还挺有趣的,让他们看起来有点傻。最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一团糟,他们也只能和每个人道歉。这场戏真的很具有挑战性因为要说明太多东西了,但同时也是最好玩的一场戏。我们是在拍摄进程的末尾开始拍的,我们准备好了一切,买好了所有工具,玩具枪还有5小时功能饮料。我们和所有演员一样都有一种期待,坚信我们能拍好这场戏。

Q:你有和Ruben讨论过《僵尸之地》续集的可能性吗?现在进展到哪儿了?

JE:天啊,我不知道,我觉得他们已经写好了剧本,但我还没有看过,我对这事一无所知。我猜他们再耗多点时间就没什么人会记得了,所以也许我也帮不上忙了。

Q:私下里你有和其他演员们联系吗?你们相处得如何?

JE:事实上我们在拍电影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私下时间了,就像是一个短暂的夏令营,你一天工作12~14小时然后你回家睡觉,第二天你在早上6点又要回到片场,再继续工作直到太阳落山。你基本大部分时间就在片场和所有人呆在一起了,我觉得这也不错。

Q:你有下意识地去参演不同类型的电影吗?从《冒险乐园》到《僵尸之地》再到大卫芬奇的电影,你有特别倾向往哪一方面拓宽你的演艺路线吗?还是就是按着要求接戏拍戏这种流程?

JE:其实是后者。我参加试镜的所有电影,你都能从中领悟到在表演学校学会的一个词,就是“文字的实感”。如果你在一个更大型的喜剧电影里,你完全可以作出各种不同的表演。虽然演了这么多不同类型的电影,但其实我的工作性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比如这一类型的电影(惊魂半小时),和《社交网络》其实有着相似的地方,剧情里我的角色都处于一个紧张的环境中,即使观众可能会嘲笑他,但他自己是沉浸在剧情中的。而两部电影相比起来,创建Facebook还远不及身上绑个炸弹那么紧张。因此喜剧和普通叙事剧情对我的表演的影响会不如对导演的执导方式、以及市场部门运作和剪辑人员等的影响大。

Q:我感觉电影里的所有演员都有自己独特的幽默方式,去把它们融合起来会很困难吗?

JE:是的,有时候我会担心我的角色不适合搞笑,在了解到这是喜剧电影之后你会做出一种很奇怪的平衡。但我知道我的角色从来不会说很令人感到轻松的话。我有时候也会纠结我到底参演的是什么电影、我的角色现在处于哪种状况。Ruben他人很好,他告诉我我可以很认真地去演这个角色。在《僵尸之地》里所有角色都在逃跑因为有僵尸在追杀他们,在那部电影里就很不一样了,你可以即兴表演,比如翻一个白眼然后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又发生了,又有个死人在追我!”但这部电影的话,当你身上绑着个炸弹的时候你不会翻白眼,这是一种全新的,真实的情景。

Q:关于那部《波普十日谈》(Woody Allen的电影,后来改名为《爱在罗马》),当你接到Woody Allen的电话并且他告诉你说“我希望你来演我的电影”是什么感觉?

JE:他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一位导演,所以被要求出演他的电影对我来说算是种荣幸,特别是因为他邀请的其他卡司都很有趣,演技也都很棒。即使在电影里看不太出来,当你看着这群很棒的演员,你会想这部电影肯定也很棒。所以能成为这个集体的一份子我感到很荣幸。

Q:那现在我已经知道了Woody Allen也会出现在电影里,我猜他会扮演“角色Woody Allen”,那么你是扮演什么角色?

JE: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告诉你,但我也听说了他会在电影里,但不知道他演什么角色,因为他们只把我要演的那部分发给了我。我倒是蛮好奇的,因为我觉得他也是个很棒的演员,我也喜欢在电影里看到他,我觉得人们都忽略了他的演技,因为他们都觉得他就在演自己,但如果你在片场你就会意识到当他真正在表演的时候,他可不是就只在演他自己。我很高兴能看到他,我希望能和他一起出演。

Q:拍完这个之后你就会归剧院了?

JE:是的,到年底直前我都会在纽约的樱桃巷剧院演我自己写的一部话剧,名字叫《亚松森》。

Q:你有想过要退到荧幕之后进行编剧或执导吗?

JE:电影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的简单一件事,但我写过几部话剧。我觉得电影对我来说压力太大,可能我什么也做不了。但如果是话剧,就只是在这一栋楼里表演,而且演员加起来也许就四个人,电影的话我甚至没法想象,如果扩大到在这两栋楼里表演,我大概会束手无措。

Q:一直演这种有点神经质的角色你会不会有点担心?

JE:不,我自己感觉我演过的这些角色都很棒,你不可能去猜别人会怎么想你,因为他们会带着他们的主观偏见去过滤掉所有的信息。但我能演这些角色我已经感觉很幸运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继续保持同一水准的表演。

Q:你能和我讲讲《周六夜现场》吗?据我所知,这是你和Mark Zuckerberg的第一次见面,你知道他会来吗?

JE:是的,我们有一起彩排,所以其实我是在彩排的时候第一次见他。我不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现场的都是本能反应。而且虽然这个是直播节目但是他们还是会全部进行彩排。他对我挺好的,在与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会特别期待别人能对你友好,但在“我在电影里饰演过他”这种奇怪的情形下,他还是对我很好就变成像是一种高尚的行为了。他能来参加《周六夜现场》还做那些很可笑的事情就说明他人有多大方......对所有人来说,在长达6个月的奇怪的电影宣传之后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我们努力去弄明白他们是什么反应,他们也努力来搞清楚我们是怎么谈论他们的,所以通过节目来达成共识这种有点愚蠢的方式却让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Q:和剧院相比,你也算是挑战了一次电视直播节目?

JE:对,和剧院很不一样。在那里的时候真的很兴奋,因为和剧院不一样,你提前一个月作业就开始彩排,并且在一些人面前表演。在那个节目里,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即兴的,那天的带妆彩排和实际直播的剧本是不一样的,最后节目结束的时候,你感觉好像才刚刚开始。这真的是一种很独特的环境,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嘉宾的表现都很好,因为就真的只需要你的自我表现......这是次很棒...无与伦比的经历。

Q:我觉得我有必要问你一下关于披萨的问题,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JE:我住在纽约,在上西区那里有家很棒的餐厅叫Sal and Carmine's,是我在纽约吃到过的最好的披萨,店主是来自那不勒斯的,所以那里的味道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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